論及此次作品泛起的直覺。
將傷創給付於他人的發言順序,是不苟存在凌遲者的視角的。
現今的傷口和疤痕得以經由化妝而成。卸妝油與洗面乳之後的白膠與黃膠,在事件的當下,顯得膚質良善。
然而一切卻是不可測的。異位性皮膚炎終歸需要時間來測試過敏的是否得證。
臆測實屬必然,預設立場也一樣。
那一些帶有誠意、投懷送抱的嬉鬧訕笑和背地論輿,都會成為記憶的一部分。無關乎具現化形體與否。
影像的後段,囊括了當日的妝髮刮上的傷妝。創口是草莓口味的那種酸楚。沒有糖粉。
臉頰右側的血漿很酸。
亞歷要我試圖喘氣,我說自己頻繁喘氣會哭。
於是我哭了。
很酷吧。